第(2/3)页 饶是赢奕绞尽了脑子,也想不出紫霜为何会阻拦他入院。这等违逆之事,绝不是何雨所调教的。 自知其中必有隐情,一时困意尽消,赢奕索性问道,“你为何拦孤?” 紫霜惶恐答道,“大王息怒,夫人今日来了女子难以启齿之事,特让臣来阻拦王架,以免惊扰大王。” 赢奕心底一沉,难道何雨也要疏远自己吗? 他急忙问道,“孤与夫人伉俪情深,无话不谈,能有何事不可言说?” “这。。。”紫霜张惶摇头,不敢名言。 赢奕见状,微怒道,“孤,恕你言辞冲撞之罪,你直说便是。” 来了,,还请大王暂避,让君上。 紫霜获得赦免,这时也不在遮掩,直言道,“月事者,事之阴邪,污秽不详之物。轻则损害大王阴德寿数,重则危及国之根本,还请大王暂避,往别的院就寝。” “不就是来个姨妈吗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”赢奕扯开步子,这等说辞他完全不以为意,何雨既然来了月事,正是需要他关怀,照料之时,此时怎能避而远之,岂不是凉了妻子的心。 紫霜却是不依不饶,一个翻身,便又爬到了赢奕脚下,“还请大王怜悯,流言可畏。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,朝堂之上必生哗然,国之根本,必遭损害。” “我信了你个鬼,白天还好好的,这月事还能说来就来。”赢奕心中虽然这般想到,但是紫霜一再阻扰,他心里自然如同明镜似的。若是没有何雨的受益,紫霜又怎敢拦在此处。 “你也别跪着了,回去禀告你家小姐,孤走便是。”赢奕只好悻然离去。 前面三处院落入不得,赢奕只好往玄冬阁而去,数百步的距离,行进间,赢奕突然有种彷徨的感觉,但心中的彷徨却不知起于何处。 越想,就越感觉奇怪,甚至让他有了吃闭门羹的感觉。 到了玄冬阁前,望着门前那一副铺首衔环,赢奕迟疑了,玄冬阁虽然不大,但作为寝殿,亦是五脏俱全。寒粟却喜静不愿有人日夜伺候,相比其她人,她的生活反倒最是寡淡。 赢奕犹豫许久,这才亲自去扣响了铺首衔环。 寒粟拉开一侧门,见赢奕黎明前到访,面上眉眼如波,含苞待放。 寒粟走出门外,赢奕则感觉院子内传来一股冷冽的寒意,直至寒粟将院门带上,那股凛冽刺骨的寒意才随之消散。 寒粟打量着赢奕道,“王上昨日才刚刚封了王妃,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后,这才鸡鸣刚过,王上便抛弃王妃出来晨练吗?” “我那是出来晨练的,我那是一夜没合眼。”赢奕心中苦笑道。 “这不是想你了么,孤这才想着来看看粟儿,顺便在粟儿这小憩一会。”赢奕假装镇定道。 寒粟也不不着急答话,走上前去,便躲入赢奕的怀中,温存良久,这才脱离出来。 “谢大王记挂,只是院内已被妾布置了寒冰法阵,本是妾晨练所用。” 寒粟委屈道,“以王上如今的体质和实力,若是进去了,必然会有危险。” “不怪你,也是我来时匆忙,忘了遣人给你传话,让你毫无准备。”赢奕这时那还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。 一个托词下不了床,一个托词来月事,眼前这个干脆摆出了阵法修炼了起来。明摆着是联合在一起将赢奕拒之门外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