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长亭外,夕阳初斜,一阵急雨刚过,在都城外,有一将军设帐与夫人践别,没有畅饮的心绪,正是依依不舍的时候,一条长河逝水东流,船上的人催促着出发,两人握手诀别,满眼泪花。 依依惜别时,到了最后也无言相对,千般头绪,百转徊肠,万语千言,含辞在喉,却难道一句珍重。 此行千里迢迢,山水千程,万里烟波。身前良人如初,身后暮霭如雾,一万无际。 前路天雨、天晴,风疾、亦或偶有浪高。良宵的酒特别醉人,会场里的诸人都似乎沉浸在这凄切之中。 等他们回过神来,一时回味无穷那经年一别的男女,又应该在何时何地,方能再见。已无法在看到了。 一名百花殿的长老却是拍案而起,直指赢奕张开便骂道,“小儿何故欺吾,此作,岂是你这年岁能写出来的?” 四下宾朋,都纷纷起身,或以怒目,或以声援,为那么百花殿的长老增势,一时间,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赢奕,“以你的年纪,你的修为,如何能写出如此巨作,老夫断然不信。” 赢奕忽的便遭到诸人群起而攻,“若此作是你所作。以你对大道的领悟,恐怕这金城十宗,要变成金城十一宗了吧。” 一人调侃道,“善也,不知道小公子,可为新派赐名?” 天擎宗的长老也在一旁附和道,“确实难逃抄袭之嫌,诗成传世,岂是一名孺黄小辈能成。恐怕只有上唐之中,那些学究天人的真仙,方能出口成章,微言大义。” 赢奕环顾着众人,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些仙长,一时之间,尽然遭到众口伐诛的待遇。 众目睽睽之下,赢奕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是抄袭来的词文,当即对着李慕云投去乞求的目光,他高喊道,“师傅师傅,这些人欺负我,你可得为徒儿做主啊。” 赢奕自然抵不住这进千余修士的谩骂与诋毁,一时间千夫所指,即便是黑白都能颠倒。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将李慕云给拖下水,如此一来,天塌下来了,也有高个子在上面顶着,一时半会,他倒是无碍了。 赢奕虽将祸水东引,碍于李慕云的面子,众人一时间倒是冷静了下来。纷纷侧过头,打量着李慕云。 李慕云却不理会众人目光,更是没有搭理赢奕。她直接让红拂将词文取来,观看了赢奕所作的词文,一时间尽然是爱不释手,津津有味的欣赏着,对于这篇词作,更是白看不厌。 李慕云长舒了口气,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被晾在翎羽台上的赢奕,此时正望眼欲穿的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。 在她眼前的赢奕,就如同在沸油里挣扎着的青蛙,滚烫的油温,让赢奕上蹿下跳,进退两难。倒是让赢奕好生体验了什么叫水深火热之中,且看赢奕此时的模样,便可深知其事。 看热闹的总不会嫌事大,况且李慕云意犹未尽,她反而命令起了自家的这个便宜徒儿来。 第(2/3)页